1989年5月4日，東方航空創立中國第一個空中民航服務品牌——凌燕乘務示范組。凌燕乘務示范組逐步從全國首批“青年文明號”成長為優質服務品牌，成功帶動了全國民航各企業服務示范組的成立和成長，打造中國服務名片。（來源：國資小新）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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